黄母显然知道些什么。
出于一些顾忌,却又不方便直接向黄天诉说,便只能以这种方式委宛告知。
对此,黄天表示理解,并且非常感激,然后语气坚定说道:“母亲的话,儿一定谨记在心,时刻不敢或忘。”
“嗯。”
黄母轻轻点头,随即话锋一转,说道,“妤儿出去工作,我很赞同。但是你们俩,总得有一个人更顾家一些,不是妤儿就是你。不要弄得你刚出完差,还没歇几天,妤儿就出差去。这样的话,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,黄家什么时候才能添丁?”
说实话,黄天实在没想到,自己逃过了催婚,却逃不掉催生。
他更没想到的是,黄母这种性情淡泊之人也会催生。
从脚步声里就能听出郑大打算干什么去,一个劲儿嚷嚷道:“郑大,你小子不仗义啊,去平康坊都不叫上兄弟我。同去!同去!”
老刘头仔细想了想,不得不承认瞎子阿杜在坑蒙拐骗,啊不……山医命相卜这一块很有造诣,从没失过手。
“怎么,很意外?”
这些惨象,与哀嚎、喊叫,一同入了他的心眼与耳中。
视线仿佛看穿了灵牌,看到了灵牌后面,那张光泽开始暗淡的雷击枣木符印。
不敢大声喘气,瞎子阿杜轻轻地、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,抬起右手拍了拍左胸口。
“天资最好又如何?还不是瞎了?”
就在瞎子阿杜咽下最后一口饭的时候,不知何时来到瞎子阿杜家里,直勾勾看着瞎子阿杜吃完一碗饭菜的攘奸卫天牢狱卒老张幽幽开口,“他就不知道,所谓瞎子阿杜,是当年钦天监里天资最好的观星师吗?”
“好嘞。”
砸掉手里已经拿起但还没旋开的火折子,郑大怒气冲冲地离开杂乱的厨房,到卧室里翻箱倒柜,搜罗出一些银子铜钿,往怀里一揣,奔出门去。
“嘿!瞧不起人不是?”
“嗯。”
黄母笑了一声,开心说道,“你能这么做,能这么尊重妤儿,很好。我就等你们的商议结果,等到之前,不会再催。”
瞎子阿杜站起身来,右手并起食中二指,用指背顶开老张的腰刀,自信说道,“当年就不会躲进攘奸卫天牢。在你躲进去的那一刻,你就已经失了胆气。”
这让瞎子阿杜有些摸不着头脑,嘟囔道:“嘿!这人吃什么了?火气这么大?去不起南曲和中曲而已,又不丢人。除了那些王公贵族、官宦子弟,咱平头老百姓,有几个人去得起?”
铿的一声,老张拔刀出鞘,架在瞎子阿杜脖子上。
嘟囔着嘟囔着,瞎子阿杜心里也生出火气来,低声骂道:“也不知是哪个孙子搞的这些门道,什么卖艺不卖身的,到最后,还不是得滚床单?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!”
轻轻贴着的皮肤渗出殷红的血珠来。
“福伯,上菜,我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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