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头,可不能就这么说定啊!”
老张当即扯开嗓子,干嚎起来,声音很是凄厉。
不知道的,听了这声音,还以为黄天怎么欺负老张了呢。
黄天丝毫不为所动,冷酷摆手:“定了就是定了,多说无益。反正别想把我扯进去,这是你和郑大之间的事,郑大有靠山,你老张就没靠山了?”
“黄头,我老张的靠山就是黄头您啊!”
老张啪的一下给黄天来了个“若明公不弃,某愿拜为义父”的戏码,果断表明忠心,“我老张对您忠心耿耿,您叫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!”
“哈?”
“是,母亲。”
黄天心里嘀咕着。
福伯微微欠身,“老夫人今日上午去了慈恩寺礼佛,用过午膳回来,便一直在等少爷。”
哦,不……从现在开始,郑大就已经不是天牢狱卒了!
关键在于,谁在试探他,又因为什么要试探他!
国子监祭酒的追索刚刚结束,就来上了这么一次试探,很难不让黄天多想啊。
从明天起,郑大便不是天牢狱卒了。
郑大记恨上他的那一刻,黄天就生出了较为模糊的预感,这是老张或者说站在老张身后的某个人,特意造成的局面。
撂下这句话,郑大扬长而去。
老张平静地回了一句,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南镇抚司镇抚使林兴德、勇毅将军张易之这两个靠山,却足够坚实,也足够大了。
神奇扮演游戏还是没有重新开启服务器。
黄天诧异冷笑。
“少爷回来了。”
“今天确实有一个老和尚关了进来,张叔父还提醒我要远离与这个老和尚有关的一切事情。并说半个月后,安排我去书库接老于伯父的班。”
见黄天的意志坚定至此,且已经下了逐客令,老张没有继续“哀求”,收起脸上的表情,缓缓退出牢头值房。
留下一脸愧疚的老张,与表情各异的两班天牢狱卒。
见黄天眉眼间的烦躁变得更重,老张就张嘴想要说些什么。
然而在黄天、老张及即将换班的狱卒们眼里,郑大离开的身姿属实非常狼狈。
什么时候,一个小小的牢头,能成为天牢狱卒的靠山了?
说着,郑大又恶狠狠瞪向一旁默默看着的黄天:“好心计,黄天!”
“母亲请讲,儿洗耳恭听。”
这份文书一下,郑大的天牢狱卒工作,便彻底丢了,再也找不回来!
“嗯。儿听凭母亲安排。”
老张脸色顿时一垮,十分光棍地滑跪检讨,“我错了,黄头!我再也不敢了!”
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可不敢弄虚作假。
片刻后,郑大回过神来,用力扯下身上穿着的天牢狱卒制服,丢在地上。
既然想到了在这件事上走堂堂正道,老张怎么可能没考虑到郑大会记恨上黄头的可能呢?
老张可是出了名的心思缜密!
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,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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