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谁知,秦宓从腰间解下一口锈剑,剑身上还有暗红血迹。
甫盘嗤笑一声,道:“如此汉剑,也敢说强过乌丸之刀?”
“自然。”
“何以见得。”
“这上面,染着乌丸之血。”
砰!
蹋顿抓起佩刀,目光凌厉。
又踩我?你是来做使者的,还是来拉仇恨的?
“依先生所言,若我这刀上染上汉人之血,乌丸之刀便胜过汉人之剑了?”
再敢乱说话,本单于就一剑劈了你!
“不可。”秦宓摇头。
“你说的道理,到这如何又不可了?莫非是怕死?”甫盘冷笑道。
秦宓侧目看他,高声道:“自武帝始,有死去的汉使,将军可曾听过怕死的汉使?”
“既不怕死,可敢来试刀?”蹋顿目光凌厉,极有压迫力,逼视秦宓。
“有何不敢?”
秦宓大笑、大步,迎刀而来,面无惧色:“染我之血,这乌丸之刀只会更钝。”
蹋顿手微紧:“先生此言何意?”
“单于斩下我这颗书生之头,冠军侯会先斩八万颗军士之头,再斩长城南北五万颗头,后斩单于之头。”
“后史有言‘杀汉一书生,单于悬头,屠军十三万’。”
“本就弱于汉剑的乌丸刀,岂不是更钝么?”
蹋顿惊怒交加,心如海中孤石,遭惊涛乱拍:“你在威胁我?”
“是!”
秦宓大声承认,将头一低:“得青史留名,秦宓甘愿以头试刀,请单于斩我!”
请收藏:https://m.jr01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