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潘宝山做起身來,抬起胳膊闻闻腋窝,还有股江楠的味道,必须得冲个澡,
热水从头顶洒落,浑身毛孔张开,潘宝山闭上眼,不由得又想了一番昨夜和江楠在车里的行乐,享受之余突然想到了那次和刘海燕从省城双临回來,半途在服务区停车等雨的事,
“嗐。”潘宝山终究摇了摇头,他觉得这些都不是该想的事情,
刚好,手机响了,等着他去食堂吃早饭的曹建兴,汇报了个令人不安的情况:古河县有人进京上访,
“为什么事。”潘宝山惊得不轻,
“还不就是高桂达嘛。”曹建兴也很着急,“我们连端了他农家乐和生态农庄两个点,他发飙了,策动了一部分人进京告状。”
“他还真要找死。”潘宝山道,“具体情况了不了解。”
“不了解,我也刚听到小道消息。”曹建兴道,“是古河县县委办副主任告诉我的。”
“哦,上访的人什么时候去的北京。”
“昨天就出发了。”曹建兴道,“据说,这次事情并不是高桂达一个人谋划的,我怀疑是不是姚钢给了什么暗示,那就过分了啊,他也真不知道死活。”
“不排除其可能性。”潘宝山道,“姚钢要暗示,必定会通过古河县委书记焦加友,而这么个重大的事情,焦加友必定不敢轻举妄动,否则拿他是问一把给撸下來,他能心甘情愿。”
“哦,这么说來,古河县委办副主任跟我通风报信,是受焦加友指使。”曹建兴道,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潘宝山道,“这样一來他两方面都好交待,现在我们得到了消息,可以有效阻止上访行为,也就是说挽回的余地还有;对姚钢那边,焦加友可以说已经尽力,人都送到路上甚至已经到北京了,但因为消息走漏而被拦截,他也无计可施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。”曹建兴道,“时间紧迫啊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潘宝山道,“并分两路,一路给古河县施加压力,让他们会同市信访局等有关部门妥善解决问題;另外,我跟省驻京办方面打个招呼,让他们尽量把事情压下來,不管采取什么手段,所需费用我们松阳承担。”
“你是说杜成行。”
“嗯,如果沒有意外,那人还是愿意帮忙的,再说,本來上访的事情也是他们的工作。”潘宝山道,“对了,还有一点要摸索一下,高桂达组织人去上访,所得到了暗示有限,直接的帮助更是沒有,也就是说,大多是他一个人所为,但也不排除他找人合伙,因为他不笨,多拉一个人担责,就少一点重罚。”
“这个等见到上访的人,应该能问出点东西來。”曹建兴道,“要不跟彭市长说说,让他在公安找人随截访组一起进京。”
“也好。”潘宝山道,“等弄清情况后,涉事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,挨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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