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窜出,挥舞花刀朝栾虎杀去。
栾虎挥枪迎战,满心冷笑,无名小卒也敢自称上将,真是笑掉大牙。
禁军擂鼓助战,潘美身后的将士齐声怒吼以壮声势。
冬阳照耀之下,马蹄溅起泥雪飞溅,两匹战马头颈相抵,马上二将挥舞刀枪,激烈地拼杀在一块。
从场面看,两人杀得异常激烈,颇有些难解难分的架势。
慕容彦超知道栾虎的斤两,紧紧盯着看了一会,凝重道:“此人武艺略占上风,栾虎恐怕不是对手。”
刚要下令鸣金收兵,重新选派大将出战,却见战场之上情势陡变。
潘美斜跨马背,拖刀回斩,竟然一刀将栾虎脑袋连肩膀削掉!
鲜血喷洒,人头落地,无头尸首坠落马下,无人驾驭的战马溜达溜达往远处草地跑去。
禁军擂鼓助威的声音戛然而止,响起一片不小的哗然声。
营寨内观战的禁军将士也都吓一跳,没想到看似棋逢对手的两员战将,还不到百余回合就分出胜负。
而且栾虎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,被当场斩落马下。
潘美挑起栾虎的头盔,高举花刀展示,身后传来一片欢呼声。
“唉!”
慕容彦超懊恼地重重拍打栏杆,身旁众将也都是一脸惋惜之色。
在他们看来,潘美的武艺应该与这栾虎在伯仲之间,只是比栾虎打得更聪明罢了。
“末将请求出战,为栾将军报仇!”禁军虞候许和同站出来大声道。
他自问武艺高过栾虎一头,只要小心些,必定能生擒那红脸贼,为大军先声夺人,挽回士气,也为大军立下首功。
等到官家到来,一定会对他重重嘉奖。
当下就有不少禁军将领跃跃欲试,栾虎的武艺不算拔尖,与他斗个旗鼓相当的贼将,应该没什么好怕的。
慕容彦超脸色难看,这群嗅到肉味就一窝蜂涌上前的禁军将领,当真与他不是一条心。
慕容彦超也不傻,知道禁军里有不少人不服他,自然不会把立功的机会让给他们。
慕容彦超扫视几眼众将,沉吟不语。
潘美高举带血头盔,跃马到敌军阵前,冲着望楼大声嚷嚷:“慕容彦超老儿,有种的就出来,跟你潘爷爷大战一场!听闻你当年也是两军阵前连斩五将的好汉,怎么今日龟缩营中,闭门不出,尽是派些虾兵蟹将来打发你潘爷爷?
难不成上了年纪,成了无胆鼠辈?若是不敢一战,潘爷爷劝你趁早投降,跟老子去向郭大帅叩头谢罪!”
潘美嗓门如雷,叫嚷声听得一众禁军将士色变。
愤怒者有之,看笑话者有之。
慕容彦超攥紧拳头,气得黑脸愈黑,双目喷火。
潘美吹了声口哨,身后又响起嘲笑声:“闫昆仑,黑麻脸,野虏种,知娘不知爹,知爹不敢见”
“本帅誓杀此贼!”慕容彦超愤怒至极,“来人,背马,取我大刀来!”
慕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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