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巴抿的紧紧的,十足的受惊的小鹿的样子。
袁城毅看着他忽然闪烁不定的眼睛,心慌了下,紧张地捏着简秋白的下巴问:“你怎么了?怎么忽然脸色这么白?不舒服?”
简秋白把他的手拂下去,嗫喏着道:“我没事儿。”
“没事儿脸白什么?”
简秋白忽然向前靠了靠,揽着袁城毅的腰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闷闷的说:“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指导一下足球啊?”
袁城毅冷哼:“你不是要去找陆战飞吗?”
简秋白摇摇头说:“谁都不找,我就想让你教我。”
袁城毅肩膀僵了僵,默了会儿说:“我不想教。”
“教我吧。”简秋白踮起脚在他下巴上咬了下说:“教一次我可以义务伺候你一次。”
“啧。”袁城毅捏着他脸蛋说:“伺候我是你的本职,这怎么还加上条件了?”
“那好吧。”简秋白沉吟了会儿说:“教我一次,我可以让你上一次。”
袁城毅眸子一暗:“来真的。”
“嗯。”简秋白重重地点点头:“来真的。”
“你半路上又说疼,或者说没时间怎么办?”
“绝对不会。”简秋白竖起手指做发誓状:“不管多疼,我都配合。”
“老子技术好着呢。”袁城毅把他手握住,攥在手心里冷哼道:“绝不会让你疼。”
简秋白眼睛一亮:“这么说,你答应教我足球了。”
袁城毅拧着眉嗯了一声问:“你们什么时候有足球赛?”
“三天后,就是下周二。”
袁城毅皱眉:“三天?只有三天的练习时间,你来得及吗?”
简秋白勾起唇角,笑着拍马屁道:“肯定够,这不是有金牌选手给我做指导吗?”
袁城毅最看不得简秋白这样笑。
三分狡黠,七分讨好。
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,又像巴巴地睁着眼睛求食的小动物。
“白痴。”袁城毅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睫轻声道。
袁城毅正式做起了简秋白的足球教练,虽然只有三天,但是袁城毅做事一向认真,所以对待这件事情很严肃。
一下班,简秋白就紧赶慢赶地往袁城毅别墅附近的那个足球场去。
他们说好,每天下午七点多在这儿教两个小时的足球。
“你到了没啊?”电话里传来袁城毅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“我到了到了。”简秋白从公交车上下来,边跑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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