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的是,就在亚历山大三世匆匆忙忙的从行宫赶往冬宫时,民粹派的极端主义者也展开了另外一场刺杀。
他颁布的那些法案非但没有让自己的政权稳定下来,甚至还导致了那些狂热的仇视主义者,将亚历山大三世定义为历史的倒行逆施。应该受到正义的责处罚。
正义的处罚就是他们打算在冬宫附近埋伏,向亚历山大三世的马车投掷炸弹。
此时圣彼得堡已经进行了戒严,所以就算想要刺杀亚历山大三世,他们也需要进行另外一番的进行准备,圣彼得堡宫廷正在大肆的捕捉进步党人士,此时想要再次发起对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的刺杀,代价太高昂了。
但是这并不能阻拦这群狂热主义者的决心,从十二月党人事件开始,斯拉夫人的字典里就没有妥协的说法,在进步人士眼中要么俄罗斯沙皇从这片土地上滚出去,要么沙皇将他们全部吊死在十字架上,君主立宪?不存在的。
所以在十月革命成功之后,沙皇尼古拉二世全家都被送去见了上帝。
在精致典雅的马车里,此时刚刚继位的沙皇透过车窗的缝隙注视着外面的人群,曾经熟悉的风景却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,亚历山大三世在父亲死后,脸上一直雕刻着阴郁的神色。
“他们不是我的子民,他们当中隐藏着大量的反对者。”
在出发之前,亚历山大三世在行宫的花园里找到了首相哥恰科夫。他需要跟对方谈一谈,毕竟这样惊心动魄的日子不是谁都能扛下去。
在亚历山大三世眼中,加特齐纳行宫很好,有森严的守卫,忠诚的奴仆,反对派绝对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得。
但与此同时,加特齐纳行宫也像是一个囚牢,困住了沙皇的自由。
在两种矛盾的情绪煎熬之下,沙皇本人近乎崩溃。他需要一个宣泄口。哥恰科夫便是最好的人。
而在哥恰科夫首相的眼中,亚历山大三世更像是一个疯子。他头发乱的像是格利亚雀用枝丫和麦秆堆砌起来的鸟巢,衣冠不整的光着脚在花园里来回的徘徊。
如果他不是沙皇,任何看到这副尊荣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但哥恰科夫很清楚,他只不过是一个被父亲的死亡阴影笼罩的可怜的人。
“我不知道要怎么搜捕这些帝国的敌人,我的父亲曾经让步过,给予了他们一定的权利。但是他们却得寸进尺,想要获得更多的利益。这种情况让我无法忍受。他们是一群蛀虫,啃食帝国根基的蛀虫。从莫斯科公国到现在的俄罗斯帝国,总有一天会毁掉彼得大帝苦心经营的百年基业。”
“沙皇陛下,这时一场重要的会面,关系到俄罗斯接下来能不能获得一笔充沛的外汇贷款,用来实现我们的现代化目标。如果你选择在这个时候退让的话。法国外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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