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找过来时,自个儿正在屋里耍得高兴。
为了镇住这调皮捣蛋的外孙子,盛元帅故意将他送进关押死囚的牢房,几日之后,他就跟没事人般,转头又偷了一回刀,就为了跟盛远帅示威。
盛元帅在世之时曾笑谈,这一位若没人管,上房揭瓦事小,他日指不定要翻天覆地,说不得还成了窃国大盗。
如今来看,这世上真没有管得住离王的。
“最近朝中还安稳?”赫连城问。
盛将军心中叹气,这位还是心里不服啊!
谁都瞧得出来,离王这次坏事,与太子脱不了干系。
皇上还在朝党,这兄弟俩已明争暗斗,后头会不会闹到争夺皇位的地步,谁也说不准。
到那会儿,赫连城只怕真要成了窃国大盗。
虽是外甥,毕竟隔着肚皮,盛将军才不想掺和。
“皇上病倒,做儿子的,总不能不当一回事,特意去瞧了瞧。”赫连城站起了身。
盛将军惊讶,他这一天都在兵部,竟是没得到半点消息。
想到只是小恙,无需外传。
“是中风。”赫连城淡淡的道。
盛将军这下噌地站了起来。
秦帝在丹养阁闭关,大家伙虽私下时有玩笑,说不得哪日秦帝就变了神仙,丢下他们这帮凡夫俗子走了,可谁也没想到,快做神仙的人居然能……中风。
盛将军的岳丈便是中风,在床榻上缠绵了数年,最后撒手人寰。
这毛病轻则口歪眼斜、手足畸变、神志昏溃,重则会有性命之尤。
盛将军看向赫连城,“如今怎样了?”
“我过去时,正昏睡在床上。”
昏睡……
此刻盛将军已然明白,大事不好了。
自打太子监国,上无秦帝制衡,下面也没有赫连城与他针锋相对,赫连辉可谓如鱼得水,可朝廷还有国库却遭殃了。
赫连辉从小被皇后娇宠长大,虽然是自个儿的外甥,盛将军嘴上不会说,却心知肚明。这位实在没有仁君之相。
性情乖戾、喜怒无常、任人唯亲还有排除异己,真要搜罗起来,这些都是赫连辉的恶行恶状。
最教人不能忍的,赫连辉为了给他那娈童修建府邸,竟是从国库调支了军费。听说那个赵府豪奢靡费,僭越之处不胜枚举。已然有人在议论,这会儿是建府邸,他日太子登基,难不成要给那个赵毅封王?
这会儿,盛将军后背已然发凉。
前头大家伙都在侥幸,让太子先折腾着,回头皇上出关,收回权力,离王再官复原职,各归各位,大秦也还能缓过这口气。
可现在看来,秦帝一倒,太子但要上位,到时候他便更能名正言顺地肆意妄为了。
前头出过昏君,先帝差点就亡了国。难不成又要重来一回?到那时,还不知道谁能力挽狂澜。
“可有大夫替皇上诊治?”盛将军回过神。
如今看来,秦帝断断不能出事。
“本王已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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