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想喊住他服个软都来不及,只得懊恼地捶打自己的龙头。
气走未婚夫后这位皇帝在五味杂陈中连扒两碗饭,在五味杂陈中爬上龙床午休,在五味杂陈中睡到下午未时。(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)
合着未婚夫生气她担心归担心,该吃的饭、该睡的觉一点也没落下,生活作息这么规律,感觉是个“千年王八万年龟”的长寿命。
实际上惦记生气的齐放让她午休没有睡好,醒来时脑子昏沉沉的,头伸出龙床,喊来宫女问话:“齐大人出宫回来了吗?”
宫女边挂起纱帐边道:“回了。”
梵花双眸登时大放异彩,刚睡醒的迷糊也一扫而空:“齐大人眼下在哪里?”
宫女抿嘴笑道:“在齐大人从前住的芸抒堂。”
“快快,更衣更衣。”原以为她把齐放惹恼,说好的提前入宫这件事也黄了,不想他没跟她一般计较。
嗯,后宫之主就该有这种心胸,将来才能管理好朕的三千美男后宫!
啥,三千?
你多睡几觉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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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抒堂位于御花园东侧,面阔五间,黄琉璃瓦硬山式屋顶。
梵花来这里意在赔罪,着装上就费了点心思,穿得人五人六的。
跟随领路宫女来到芸抒堂,她遣退宫女,跨上廊前石阶,猫着腰鬼鬼祟祟扒在槛窗上往屋里偷窥,窥见齐放在伏案书写,身上还穿着她拿给他的宫装。
梵花酝酿酝酿低声下气的情绪,跨进屋,杵在门口,等了等也不见齐放停笔,许是太专心没留意到屋中多了条龙。
她清清喉咙。
齐放闻声握笔的手一顿,转瞬又继续伏案办公,淡然的面色没好气起来:还知道来寻他,可算不全是个白眼狼。
人家没理她,梵花只好自己找台阶下,甩着阔袖假装无所事事地走到他案桌前,讨好道:“爱卿你这里缺没缺什么?朕让他们给你送来。”
齐放投在宣纸上的目光闪了闪:谁要听你说这些!
梵花好似和他通了心,下句说的就是他想听的,拉扯起他的衣袖:“齐放,对不起嘛,朕午膳时发昏,不该胡说八道什么不做皇帝、不和你成亲这些话。”
齐放停笔。
梵花暗喜:有门!
齐放从桌上拿了本讲王朝兴衰的历史书递给她:“去里头看会儿书,我把手头的几份公文处理完再聊。”
梵花接过书,不死心地再做纠缠:“你处理什么公文?”
齐放一字一顿道:“去看书!”
皇帝惨遭驱赶,灰溜溜挑起珠帘,走到靠窗的贵妃榻,脱鞋爬上去仰躺着翻书。
夏日午后和缓的暖风吹过窗外的木槿,吹进屋,戏弄她的脸,她上下眼皮很快开始打架,睡过去前总结了一句读后感:历史书真他娘的催眠。
自打屋里进了个闲人,齐放的注意力再难集中,两眼像有了自己的意识,动不动就瞧两眼珠帘后的贵妃榻,角度原因,只能瞧见榻尾一双玲珑小脚。
多瞧两眼,人就被那双小脚勾引进珠帘。
以为会看见她在积极,却看见一幅海棠春睡图。
他唇抿成一条直线,重重喷一道鼻息,认命地走到榻前坐下,伸手关窗,再轻轻抬起她的头,拔掉固定发髻的簪子,散开一头流云长发,好叫她睡得舒服点。
瞧她没心没肺的睡相就来气,跑来说一句干巴巴的对不起,就在他这里睡起回笼觉了!
齐放将人往里推推,翻身躺上贵妃榻,搂她进怀。
梵花睡梦中抱住他的腰身,在他怀中扭扭身子。
齐放邪火直冒,凭着十二万分的毅力勉强压下脑中绮丽的念头,心中咬牙道:你最好一觉不醒,敢醒来瞧我怎么收拾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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