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台的記者,見多識廣,明白當今社會乃是人情社會、關係社會,很多時候,主持正義的不是法律,而是人情關係,隻要有關係,不要說白的本來就能說是白的,就連黑的也能說成白的,因此聽李睿說已經找到了朋友幫忙,非常鼓舞歡欣,卻也不無擔心,萬一李睿找來的朋友幫不上忙怎麽辦?試探著問道:“李哥,你找的是什麽朋友啊?”
李睿能猜到她的小心思,笑道:“放心吧,肯定能幫得上忙就是了。”
楊夕盡管心中疑惑,可還是很相信他的話的,點了下頭,沒再多問。
等了一會兒,李睿接到了關維偉的回電。關維偉告訴他,已經找了文安交警大隊的大隊長楊長劍,對方很樂意幫忙,不過他現在不在隊裏,在外麵,要李睿等一會兒,他盡快趕回大隊。
楊長劍作為文安交警大隊的老大、文安縣交警係統的最高領導,出馬處理這事,自然就沒有任何問題了,李睿因此放下心來,謝過關維偉後,與楊夕耐心等候。
等沒多久,楊夕接到一個電話,走開兩步接聽。
“什麽,你要去深圳?”
楊夕聽沒兩句,忽然冒出這麽一句,語氣驚奇,語音淒厲,李睿哪怕不想聽她講電話,也聽到了耳朵裏。
“就因為他去了深圳,你就也要去?為了那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,為了那個不能給你婚姻與家庭的男人,為了那個不能和你白頭到老的男人,跑去深圳,連爸媽都不管了?楊朝你是不是瘋了……”
楊夕語氣越來越激動,聲音也愈來愈激烈,充滿了憤惱、怨艾與鄙視。
李睿在旁聽得非常尷尬,邁步想要走開,楊夕卻已經憤憤的掛掉了電話,同時怒哼一聲。
李睿見她掛了電話,也就停下腳步。
楊夕轉過身來,臉色已是鐵青無比,眼圈泛紅,自然是被氣得。
李睿看在眼中,暗暗納罕,那個楊朝是誰,怎麽把她氣成這樣了?聽她剛才的話,提到了爸媽,而且這“楊朝”與她姓一樣,名字也有關聯,所謂“朝夕”,難不成這個楊朝是她姐姐?
楊夕見他看過來,給他一個難看的笑容,垂下頭開始沉默。
兩人相對無言,等了差不多一刻鍾,大院門口駛入一輛豐田陸巡,陸巡直接開到辦公樓下,停後沒人下來。
李睿其實始終都在盯著每一輛駛入大院裏的車輛,盼望著楊長劍能從其中一輛車裏下來,可惜一直失望,眼看這輛陸巡熄火後也不下人,估計不會是楊長劍,便收回了目光,可是剛剛收回目光,手機就響了,拿出來一看,見是個陌生手機號打來的,心中一動,直覺是楊長劍打來的,忙接聽了。
他沒留意到,他接聽電話的同一時刻,陸巡車駕駛門開了,從裏麵走出一個個頭不高的瘦弱警官,其人正打電話。
“喂,您好,請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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