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简如约忍着眼泪,问自己为什么的样子。
他闭了闭眼睛,将心口的闷涩压了下去。
回到北南的时候,郁封河刚从会议室出来。
他要笑不笑的看了段郁承一眼,然后和其他同事一起离开了。
“郁总,这又是打什么主意?”高远压低了声音问。
郁封河这个人,虽然长相有些阴柔,但为人圆滑,分寸感拿捏的极好,待人的时候常常脸上挂着笑,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。
但熟悉他的人,都是他是典型的笑面虎,杀人不见血的那种。
尤其当他要笑不笑的时候,十有八九都在盘算着别人。
段郁承冷冷的嗤笑了一声,并没有回答高远。
午休的时候,郁封河不请自来,到了段郁承的办公室。
“恭喜小七,要当爸爸了!”
闻言,段郁承手中的闭“喀嚓”一声,断成了两截。
他抬头,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郁封河,“四哥这么开心,还以为孩子是你的呢!”
“这个玩笑可不好笑!”郁封河顿了顿,在郁封河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“不过,我听说这个简家二小姐有男朋友的啊!”
段郁承冷笑,“四哥知道的可真多!”
郁封河挑眉,笑了笑,说,“你今天去找简如约了?”
段郁承眼神一凛,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了,毕竟简思学拿了我的聘礼,你说……你找简如约和我有没有关系?”郁封河的狐狸眼要笑不笑的盯着段郁承。
段郁承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子,眼神凌厉,“那希望你的如意算盘别落空了!”
“承你吉言!”
郁封河见段郁承隐忍着怒火的模样,心里解气了,起身笑道,“四哥就不打扰你了,先走了!”
他一走,段郁承才松开了紧握的手指。
断成两截的笔,断面正好扎着他的掌心,上面沾满了鲜血。
郁封河刚从段郁承的办公室出来,手机就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,挑了挑眉,接通了电话。
“简简!”
听着他这句故作熟稔的“简简”,简如约胃里开始翻腾。
她握紧了手里吊坠,冷冰冰的开口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从早上见了段郁承之后,简如约就像被人夺去了三魂六魄一样,宛如智障一样的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。
她想不明白,想不通。
段郁承手里的照片是哪来的?
而他又怎么能这么狠心?
将那些陈年的旧痛翻出来再次的作贱自己!
直到听着外面同事午休的脚步声,她混乱的脑子才寻得了一丝清醒的缝隙。
能给段郁承看这些照片的人,只有郁封河。
只是,一想到七年前的人可能是郁封河,简如约恨不得立马去死。
“告诉我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郁封河一脸的无辜,“简简,我听不懂你说的话!”
“郁封河,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,你要这样的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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