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空空,黎厌浑身别扭,离开座位,走到后门口,只能看到小姑娘愈行愈远的纤细背影。
他皱眉,再度扔给钟大飞一记眼刀。
钟大飞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背过身,避开他的视线。
谈岁接完水端着水杯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穿行。
看到黎厌侧靠着墙壁,额发被冷风撩起又落下,她快步走过来,把水杯塞进黎厌的手里。
抽回手时,触及少年的手背。
肌肤冰凉,像寒冰冒着凉气,谈岁被冰得指尖都抖了一下。
她目光上移,落在少年空无一物的光洁脖颈上,蹙了蹙眉。
“我从窗子递进去就好了,你不用在这儿等着的。多冷啊。”
小姑娘皱眉,声音软软的,有些心疼。
黎厌:“吹空调吹得头晕,出来透口气。”
闻言,谈岁点点头,“那我先回班了,你多喝水。”
接下来,每节下课,黎厌都会积极地把杯子灌满。
绝对不给谈岁跑腿的机会。
看到黎厌积极喝水,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,钟大飞惊道:“厌哥什么时候成了水牛?”
余涛适时给他一拳,“你懂什么?”
钟大飞:“我不懂,我寡王,但我知道都是因为爱。”
“”
晚上,室外雪花密密麻麻。
室内暖气十足,烘的人只需要穿一套长袖睡衣即可。
看着黎厌吃完药后,谈岁抛下一句: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就回到卧室,准备挑灯夜战。
谁知,黎厌跟过来,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拎到书房。
“休息什么休息,你都不睡我睡得着?”
谈岁缩了下脖子,“其实我开着灯,关上门,就不影响你了。”
黎厌睖她一眼,不容置喙,“把书摊开。”
“噢噢。”谈岁听话地把书、习题册还有笔记一并打开。
即便黎厌生着病,却还是撑着困意,给她把知识点都顺了一遍。
一连几天都是如此。
终于,赶在周考之前,他加班加点帮谈岁对这学期所有的知识点进行了复盘温习。
而后满意地等着看自己的辅导有没有成果。
同时,在一众狐朋狗友的精心呵护下,不到一周,黎厌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只是嗓子还是有些哑,说话还是有些鼻音,但不细听听不出来。
周考如期而至。
没有上次考试那么正式,在本班即可。
开考前的三十分钟,顾少就拿着保温杯进了班,手里还有一摞卷子。
本来还担心黎厌生病会影响考试发挥,见他气色没那么苍白,才稍微放心了些。
清咳两声,郑重地道:“现在,想上厕所的快去,等会开考了都不许往外跑。”
话音刚落,有些学生就往外跑。
滞留在班里的钟大飞朝余涛挑眉,压低声音,说:“厌哥生病,看把顾少紧张的。光紧张,也没点表示。”
余涛懒得理他,白他一眼。
只见顾少走下讲台,佯装无意转悠到黎厌座位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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