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珍藏起来,也就我们景先生放碗柜里当碗使……”
“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一不小心给那祖宗似的碗碰出个好歹来,结果有一天,你猜怎么着?我早上一开碗柜,居然没了,吓得我三魂七魄都散了,这要是景先生怪罪下来,我哪里赔得起?后来我给景先生打电话,景先生特不在意地说了句‘那碗碎了,以后都别再提’。”
张婶学着景博渊当时漫不经心的语气,说完又感叹:“有钱人就是有钱人,五千多万,就这么没了,一点都不心疼,要是我碎了这么一只古董,我得哭抽过去。”
叶倾心听得一怔。
想到第一次在这儿打碎的那个跟古董似的碗,心口猛地一抽。
“张、张婶,你还记不记得那碗……那古董,具体是哪天打碎的?”
张婶想了想,说:“好像……是你刚来别墅工作的时候,具体哪一天我记不清了。”
叶倾心抿了下唇,低下头喝了口粥压惊。
张婶见她脸色有点不对,关心地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叶倾心抬头冲张婶讪讪一笑,“你说的那古董……好像……也、也是我打碎的……”
张婶:“……”
叶倾心忽而想到香港那幢房子里的那幅《后宫露台》,觉得景博渊对待这些身外之物似与常人不同,常人得到这么贵重的东西,一般都只在乎其中的收藏价值,当宝贝珍藏起来,不让外人窥探。
而景博渊,却更在乎其中的使用价值。
唉。
叶倾心忍不住感慨,有钱就是任性。
转念一想,她那时和景博渊还不熟,她打碎他那么贵重的碗,他居然一声不吭就这么过去了。
这个男人,是天生就这么宽容,还是……独独对她?
“喝完了吗?我再给你盛一碗。”张婶见叶倾心碗空了,伸手想帮她再盛一碗,“这粥还是老夫人教我做的,说特别养女人,而且好喝,叶小姐你多喝点啊,把身体养得棒棒的,以后给景先生多生几个大胖小子,景家男丁太单薄……”
叶倾心:“……奶奶什么时候教你的?”
“就是上次老夫人和老爷子来别墅吃饭那次,吃完饭老夫人不是把我叫走了么?就教我熬了一下午的养生粥。”
叶倾心:“……”老人家打算得真深远。
回学校上课。
她到上课的教室时,教室还没几个人了,找了个位置坐下,没一会儿,景索索来了,看见她立马屁颠颠凑过来,问了她几个专业知识。
叶倾心耐心地一一解答,完了忍不住笑道:“以前没发现,我们景索索同学认真起来真拼命,你瞧瞧你这黑眼圈,昨晚又挑灯夜读了?”
景索索低头看着书,“那当然了,要是我认真起来,学霸的名儿根本轮不上你跟薇儿……对了,薇儿究竟怎么了?宿舍也不回,课也不上,打电话也不接,什么情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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