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大夏使臣大惊,吼叫道:“我是贵族……我可以写信回大夏,让亲族出钱财赎我……只求不杀~!”
这次,换秦墨漠然不言了。
夏侯婴和周勃立即上前,一左一右将其拖拽离开,走向那些正堆砌京观的羌人。
噗——
利刃挥下,大夏使臣的吼叫戛然而止,头颅被一位壮年羌人捡起,高高举向天空。
山坳中的羌人见了,顿时爆发出仇恨宣泄的狂吼!
秦墨漠然摆摆手,领着自己的短兵近卫们,大步走向那些被战马踩死的羌人孩童,收敛残肢碎尸。
羌人们见此,吼叫声渐渐停止了,取而代之的是呜咽抽泣,越来越多的哭泣声。
……
傍晚时分,高大的京观已然筑成,惨死羌人的尸体,也被集中掩埋。
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,并越下越大,转瞬功夫已将山谷中盖上一层素裹银装,血污尽皆泯灭。
此间上演的血腥丑恶,宛如从不曾发生!
但,上万羌人的哭泣声,却在提醒着所有人,今日在山坳中上演的一切!
“如今可知,谁是敌人?谁是亲人?”
秦墨站在驻马立在京观之前,向哀哀哭泣的上万羌人,朗声喝问道。
声音在山坳中回荡,清楚传进每一个羌人耳中。
哭泣声,停止了。
羌人抬起头,看向巨大京观之前的秦墨,眼中有敬畏,也有茫然。
能听懂雅言者,终究只是少数……向导忙是扯着嗓子,将秦墨的话重复一遍。
羌人眼中的茫然消失了,敬畏也消失了,只余下无尽的崇敬。
哗啦啦——
上万羌人陆续匍匐在雪地中,将头颅深深埋下,有人用生涩的雅言高呼:“吾等原为秦人,世世代代为秦人,杀尽大秦大敌~!”
秦墨眉头紧皱,大喝道:“既为秦人,便莫行此蛮夷卑贱之姿……站起来!”
“那个再敢往地上趴,立受鞭笞之刑!”
能听懂雅言的羌人,立即从雪地上爬起来,招呼族人同伴们起身。
而后,规规矩矩的揖手而拜。
秦墨眉头舒展,颔首道:“善!”
“今夜在此扎营,明日前往解救其他部族,将那些胆敢屠戮我高原之民的猢狲,尽屠之!”
说甚么都没有这个好使,胸中仇恨满溢的羌人,闻言无不振奋,咬牙切齿的齐声虎吼:“喏~!!!”
……
秦军将士趁着最后一丝余晖,在山坳中扎下简易的营地,而后埋锅造饭。
战斗中死伤的西域联军战马,以及羌人的死伤牲畜,成了现成的食材。
索性,此地还不算是高原的最高处,水大抵还能煮开,炖肉的香气,在夜色降临后,于山坳中飘荡。
大雪夜喝上一碗浓浓的肉汤,无疑是绝佳享受,上万羌人的悲伤情绪,在美食中稍稍得到抚慰,军中医倌和护士,开始为他们处理伤病。
秦墨顶着大雪,巡视了两处山口的明哨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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