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组局的是尚书家表公子,尚书年前才得恩宠,京城多少人盼着搭上这根高枝。你今日抢了东道主的身份无碍,可这局,你若是不来,明日晏氏布庄恐怕就该改名换姓了。”
晏骋端起面前的茶杯啜饮一口,再放下手时,眸子里所有的情绪都被敛去了。
“陶兄教训的是。”
陶雪烨说了一长段口干舌燥,端起茶杯一饮而尽。
“况且,你在花街柳巷浸淫了数十年,真是说收心就能收心的?”陶雪烨抬手止住了晏骋的话头,“这话你可别蒙我。”
酒菜一一摆上席,陶晏两人不再交谈,埋头吃起菜来。
百乐阁内晏骋是常客,又是有小半年没有露过面,这会好几位披着白纱可见曼妙身形的小倌凑到他身边喂他吃酒。
“二爷~二爷许久未来,怕不是已经忘了奴家了。”
晏骋还未开口,一杯酒就送进了嘴里。
小半个时辰过去,晏骋已醉了八九成。
他揽过身边小倌纤细的腰肢,嘴直往人家脸上凑,可当闻见他身上刺鼻的脂粉香气时,却觉得一阵反胃。
晏骋晃了晃脑袋,身体内的燥热一阵接着一阵,他这才恍然察觉自己被人下了药。
当下冷了脸,将怀里的小倌扔到地上。
陶雪烨见势不对,连忙扶起晏骋,朝着还在席上的几位道歉,“二爷今日酒量不佳,陶某先带他离开,改日再摆席赔罪。”
大家正在兴头上,摆了摆手就让两人离开了。
晏骋走得跌跌撞撞,险些将陶雪烨一同掀翻在地,两人踉跄着往前扑了好几米才堪堪稳住了身形。
“我的好二爷,你到底要去哪儿?”
晏骋神智已经不甚清晰了,只记得每日身边香甜的桂花蜜的香气,大着舌头说要回家。
两人在巷口雇了一辆马车,踏着月色往晏府赶。
宋锦书担心晏骋,早早就在府门口守着,见他被抬着下了马车,赶忙走上前扶过晏骋。
桂花的香气钻入鼻孔,晏骋连咬带啃地伏在宋锦书颈间,滚烫的气息烫得宋锦书要搂不住他。
“小娘子身上好香啊,比我家里的娘子还要香。”
宋锦书小脸顿时煞白,扶着晏骋的手带着颤意,对着陶雪烨表达了谢意,与家丁扶着晏骋往府里走。晏骋醉得不省人事,走到小亭处不肯再动,挣扎着要褪去宋锦书身上的袍子。宋锦书抵不过他,衣领被拉开,瓷白色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,身子紧跟着颤了颤。
晏骋抬头凶狠地打发走了家丁,继而埋头在宋锦书的肩膀处,口水的啧啧声在夜里格外响亮。宋锦书半边身子都冰凉,身形不稳地连同晏骋一起摔倒在亭中,鸦羽般的青丝铺了一地。
25.故态
三月里天气还没有回暖,空气里透着刺骨的凉意,宋锦书的手腕被晏骋粗暴地捏着举高,磕在了一旁的石凳上。
宋锦书吃痛,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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