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银针施完,衣裳也褪尽,姜夭夭已是不着片缕。
姜夭夭羊脂膏玉般的白嫩身子,媚极艳至、旖旎成绮,让洛长歌有些挪不开眼睛。
咽了下口水,洛长歌强行将目光移到那一根根银针上,将真元渡上,将姜夭夭体内火毒一缕缕引出。
跟丝线一样密集韵红的火毒从银针针端浮起,飘向四周。
火毒四散,周围变得躁热起来。
洛长歌思绪随之而起。
似乎是他上一世的事。
那时两人也是来中土大陆求医。
一朝如今,仍是拜入夫子门下。
治病手段,亦是用银针驱去火毒,再以道藏压心火。
还是治标不治本。
百番无果,只剩最后一个办法。
让姜夭夭跟他一样涅槃,或者跟朱雀一样重生。
凤凰能涅槃,却不能助别人。
朱雀能重生,可让万物如此。
凤凰好寻,蓬莱比比皆是。
朱雀难寻,天下仅此一只。
凤凰只是灵,而朱雀是圣。
灵苦寻圣,圣不现灵。
在姜夭夭火毒发作的那一天,他仍是没有寻到朱雀。
姜夭夭在他眼中被火毒烧得灰飞烟灭,他也自焚了。
凤凰涅槃是恢复伤势,而自焚是寻死。
只是等洛长歌再度睁开眼睛时,他没有死,而是回到了十年前,他在中土大陆待了半年,第一次涅槃之时。
既然如此,上天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,洛长歌岂能错过。
思绪撞在银针上,撞得粉碎。
洛长歌回过神来,姜夭夭体内积攒的火毒也尽数排了出来。
不过洛长歌清楚,这只是权宜之计。
那团异焰早就与姜夭夭神魂相融,火毒会源源不断产生。
总有一天会排不尽,总会有残余。
洛长歌将姜夭夭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,动作很轻很慢,生怕弄疼了面前的人儿。
银针尽数取下后,姜夭夭无力的躺在洛长歌怀里,美艳的脸上尽是潮红,吹指可弹的粉唇微微吹着兰息,身上已是香汗淋漓。
洛长歌让姜夭夭在自己怀里歇息了会,便将她拦腰抱起,去浴室给她擦拭身子。
淋淋的水声响起,羞恼的声音也从浴室传出。
“少......少爷,你手往......往哪摸呢”
“少爷我这不是帮你擦擦前面嘛,都是汗”
“那......那为什么下面也......也要......”
声音越来越小,渐渐变成蚊语,直至消失。
让姜夭夭闭上小嘴最好的方法,自然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上。
洛长歌如是想到。
屋外。
粉裙姑娘被洛长歌几句话夸得轻飘飘后,在后山晃悠了起来,忘了自己此行的目地。
木屋旁有条小河,畔上有几张石桌椅。
百无聊赖的花溅泪,晃悠了几圈,发现自己去不了更深处,只能离木屋走出那么百来步,便趴在了石桌上。
闲着也是闲着,花溅泪抬起右手,轻轻抖了抖。
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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