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兵马尚在,皇上可下旨责罚,着戴罪立功,尽快招募青壮,恢复战斗力。”
朱由检点头,算是认可了陈新甲的战略部署。
“皇上,开封城顽强顶住了流贼两次围城,守城文武官员适当嘉奖,以慰官民之心,”陈新甲继续道:“以陕西、湖广、保定、河南四督之兵,只要大家同心戮力,可宝开封部失,朝廷依然掌控中原大地。”
朱由检道:“守卫开封,巡抚高名衡永不可没,依陈爱卿看,如何升职赏赐?”
“回皇上,高名衡是河南的定海神针,若要升职,便要离开河南,此事万万不可,可着钱粮赏赐,并阴功其子,”陈新甲与祥符离知县王燮有旧,遂道:“王燮两次守城,又在当地组织社兵,倒是功不可没,皇上可指明封赏,以慰军民,其余诸文武,亦该有不同之赏赐!”
“王燮既有功于开封,着他来京师受封,”朱由检点头,道:“其余诸文武,由兵部、吏部、户部商讨,论功行赏!”
“臣遵旨!”陈新甲打头,吏部尚书李日宣、户部尚书傅淑训二人同声应和,三人都明白,皇上的口语中,傅淑训排在最后,那就是尽量不要动用钱粮了,兵部叙功,吏部升职,才是皇上的真实意思。
今日朝会,很快就结束了,大臣们散朝后,王承恩悄悄扯了扯陈新甲的衣袖,“陈大人,皇上等着召见!”
陈新甲明白,皇上一定还是惦记着关外的事,便拱拱手道:“有劳王公公!”
王承恩将陈新甲带到右边的一座小厅,朱由检已经在坐等喝茶,陈新甲忙上前行礼,“臣陈新甲叩见皇上!”
“陈爱卿平生,承恩,赐座!”朱由检放下手中的茶水,目视陈新甲,却是没有言语。
“臣谢主隆恩!”陈新甲在侧首的雕花木椅上就坐,又向朱由检拱起双手,道:“皇上可是为了关外鞑子的事?”
朱由检笑道:“今日朝廷之上,陈爱卿似乎言犹未尽!”
“回皇上,有些话……”陈新甲迟疑着道:“实在不宜在朝堂公开!”
“朕明白,”朱由检瞥了一眼王承恩,道:“承恩是自己人,不用担心!”
“臣遵旨,”陈新甲犹豫片刻,终于道:“臣已经着兵部郎中马绍愉,穿着二品朝服,与参将李御兰出使满清……”
朱由检沉吟半响,不发一言,却是端起茶水杯,也没有喝茶。
陈新甲知道,朱由检是在等进一步的讯息,遂道:“但满清认为,马绍愉并非二品大员,李御兰不过是边吏,言和没有诚意……”
朱由检猛地放下茶水杯,怒道:“满清还当自己与大明平起平坐不成?”
“皇上息怒!”陈新甲忙道:“眼下关外正在激战,朝廷暂时不利,如果能稳住鞑子,可以减轻前线的压力,和谈可以一直拖下去,等到前线战事稳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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