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子,永远都不能够超出别人,更难以修行道顶峰。
王予也很尴尬,他在许多地方都能指点别人的武功,这些只是止于法,对于“道”这个字,他却没办法说的清楚。
“这样你告诉我你想要达到那种高度?”
王予忽然换了一个方法,富豪的阶层也很多,十万两银子是富豪,一百万两银子也是富豪,只有定位合适了,才会有合适的方法。
严持一怔,不由的道:“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“你看到外面那个小孩了吗?”
王予筷子上夹着一块切的薄薄的牛肉,指着窗外街道上跑过的小孩向严持问道。
小孩跑的很快,后面还跟了一条大黄狗,笑闹着穿过人群,跑的远远地,严持顺着方向自然看到了。
“人在很小的时候只会爬,爬学会了,就学会了坐,接着就是学会走路,学会跑,练剑其实也一样,你是出于那个阶段,就把那个阶段做到极致,别走路还没学会,就要跑起来,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王予的话说的入耳,严持自然听得明白,换一个角度再来看待剑客喝不喝酒的问题,那就不是个问题。
剑法好坏和喝不喝酒,吃不吃肉,没一点关系,厉害就是好,不厉害你喝再多的酒,也还是不厉害。
他就没见过,每一个酒鬼都是天下有名的剑客。
“受教了。”
严持抱拳道。
又是酒过三巡,宴席已经到了尾声。
“你们已经失了手,还杀了自己人,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自然是逃亡了,反正也是个不入流的杀手组织,我们刚好要磨练自己的武功。”
黄昏已逝,天边的月牙,挂在了天上,很淡。
宴席散了,人也就散了,正如严持和钱开来说的,他们的逃亡也开始了。
王予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,只给了几瓶疗伤的药物,嘱咐一句多加小心。
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,或是康庄大道,或是崎岖不平,这就是命运。
命运的交汇就是相逢,错开就是离别。
“他们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
“你不挽留他们?毕竟你武功这么高,应该能保他们安全。”
“有的人被生活磨练的需要人来依靠,而有的人早就习惯了依靠自己,他们属于后者。”
夜深了,明亮的琉璃灯,映在王予的脸上,惨白一片。
他没有休息,也没有看书,只是在想着,严持他们告诉他雇佣杀手的顾客是谁。
一共有五家悬赏,只有一家知道姓名。
“施忠烜,还真有胆子。”
王予瞧着窗外,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,又不知隐藏着多少故事。
夜晚,不同的地方,人们抬头看到的夜空也会不同。
金山客栈,被王予他们住了三天。
被打的稀烂的四面墙壁,早被大概的修理好了,即便和原来不一样,也还算新的。
夜晚的客栈还未打烊。
这个客栈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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