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伤的有多重,伤到哪里,金迟统统不肯讲,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,“请苏小姐你暂时在这里休息两天,三少身体好一点自然就会见你的。”
不是不想,是不能。他甚至不在这岛上,还留在医院里住院观察。
他那么怕她跑了,要是身体状况允许,绝不会放心把她单独丢到这地方来让其他人看守。
他也缺乏安全感,信奉凡事都要捏在手心带在身边的才算真正拥有。
苏苡仍然不得自由,从一个牢笼到另外一个牢笼,从邮轮换到海岛。不是没想过趁这机会彻底逃离,从此跟段氏的恩怨再无瓜葛,可段轻鸿因她而受伤,就这么走了,实在太不仗义。
况且她刚病了一场,元气还没恢复,稍微站得久一点都觉得疲倦不堪,更不用说想办法离开这个不知道名字和坐标的岛。
房子十分干净气派,内部装饰又不失古朴风情,就像度假胜地为游客开发的holidayinn,绿树掩映,从窗口即可看到海边。
有人为她送来吃的,竟然是段婉若!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的?”苏苡惊喜地跳起来,终于有一件能够让她感到开怀的好事。
“三哥派了人来接我,直接送我到这岛上来。”
“那熊定坤呢,他也肯让你出来?”
“我坚持要出去走走,否则就待在兰卡威不回去了。他忙爸爸的身后事,也顾不上我。”
婉若眸中闪过哀伤,苏苡问道,“你爸爸他……”
“嗯,三哥和你刚离开不久,就走了。到现在这个份上,他走的也没什么痛苦。”
“你不参加他的葬礼?”
婉若笑笑,“我能在他生前陪他再登一回涅浦顿号,见他最后一面已经非常满足了。葬礼有我妈和二哥……不参加也罢。”
为人子女要尽孝,要善待父母,都应在人活着的时候付诸行动。人死如灯灭,葬礼更为可笑,一群群穿着黑色奇装异服的人来走个过场,脸上没有一点悲伤。
还有更令人心寒的就像段家这样,自家人各怀鬼胎,只算计身后能有多少油水遗产,葬礼排场再大也不过是场秀。
苏苡猜婉若应当还不知道,段峰授意她未来的丈夫,取她好友性命,好保全她难以面对的二哥。
家家都有难念的经,婉若单纯善良,最好永远都不知其中的腌臜。
婉若给她舀粥,“你昏睡了两天没好好吃东西,先吃一点补充□力吧!”
苏苡接过婉若手中的碗,东南亚一带出产的稻米,又香又饱满,熬成米粒开花浓稠绵软的稀粥,浇上融化的黄冰糖,香甜可口。
小菜里多有柠檬香草佐味,非常开胃。
“真好吃,这是你做的?”苏苡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你喜欢就好,多吃一点。”
“你会下厨做菜?”现在的女性大多十指不沾阳春水,以婉若这样家世的大小姐,很难想象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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