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苌弋悠悠转醒,还未睁开眼,就觉得自己身体动弹不得。
有些郁闷的睁开眼,就看到面前的一张脸怼着自己。
距离近的他只要稍稍一动就要贴上去了。
目光往下移,就看见他身上一点被子也没有,自己反倒是连人带被子被他锁在怀里锁的死死的。
尉迟尧昨晚睡的晚,这会儿察觉到动静,缓缓睁开眼。
两双眼睛对上,他怔了怔,才回想起昨夜的事。
苌弋勾了勾唇,嗓子因为刚睡醒带着哑意,“相公这是怕我趁你睡着了偷跑吗?竟抱我抱的这么死。”
尉迟尧皱着眉头松开手。
身子终于能动了,苌弋手有些麻,坐起来活动了一下。
刚伸个懒腰,身上的里衣松了松,半个肩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。
皮肤雪白,前一夜留下的痕迹此刻依然停留在上面,像一幅被破坏了的画。
一睁眼便看到这一幕,尉迟尧眸色一深,某个部位渐渐发生变化。
察觉到他眼神有些不对劲,苌弋一低头,赶紧把衣服捂住。
他才刚好点,可不想再被弄的下不了床。
“时辰不早了,相公得去上早朝了吧。”
敛下眼底的神色,尉迟尧坐起身嗯了一声。
看到他眼底的青色,苌弋疑惑的开口,“你昨晚没休息好吗?”
话音刚落,尉迟尧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。
终是没说什么,套上衣服就走出去了。
等人离开好一会儿,阿幻和青轲才推门进来。
“夫人,您昨夜没事吧?”看着将军方才出门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,阿幻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“有事儿,睡的太好,想再睡个回笼觉都睡不着了。”
阿幻:“……”
一连几日,苌弋拿着下人最近的议论让他有些郁郁不振为由,让尉迟尧每日都宿在了他屋里。
三日过去,府里下人已经没人再敢议论苌弋不受宠的事儿。
只是画风也变得有些诡异了。
“你们看见没?将军这几日气色好像越来越差了。”
“我听离夫人院子近的人说,这几天晚上夫人和将军战况都挺激烈的。”
“嘶——夫人这几日竟这么受宠?”
“受宠归受宠,你们瞅瞅将军那脸色,别是被榨干了吧?”
“这……夫人看着瘦弱,行那等事竟如此惊人吗?将军常年征战沙场,是何等体力,他竟能将将军折腾成如今这般模样?!”
“嘘!小声点,让人听见传进夫人耳朵里,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……”
此时。
常意院。
十三已经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了苌弋。
说完,还不忘记插嘴,“这些下人传的神乎其神的,要不是我每晚都在,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了。”
苌弋越听脸越黑。
他睡觉是不老实了一点,但也不至于像下人说的那么夸张,给人折腾成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吧。
听着主人的想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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