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功的时候有这样暧昧的姿势,萧泽把彦霖的手从脸上牵下来,牢牢握在自己双手之间,搭在膝盖上。
钟彦霖盯着他鬓角滑下的一滴汗,心里不太舒服。他从不拦着萧泽练功,这么多年来萧泽对自己多狠都好,他都陪过来了……他只是不喜欢他有心事的时候,就靠折腾自己排解。“还在为承儿的事发愁?”
那一天彦承因为练翻挨了竹条,扑在萧泽怀里大哭了一场。萧泽没想到他考学的压力那么大,当晚和彦霖说完,却还是自责的难以入睡。想来想去,都觉得是自己逼得太紧,忽略了孩子的心理状态。
承儿半路出家,哪怕再有天赋,与别的孩子差的,也是好几年的功底。萧泽知道他一心奔着首都舞院去,又本来就是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,平日里练功,难免苛责多,鼓励少。在孩子眼里,恐怕是要求越来越高,永远也没个头。这样练,哪能不焦虑呢?
只要一这样想,萧泽心底就泛起一阵内疚。于是几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,“自虐”‘般地又向下沉了沉胯。
彦霖敏感地察觉到这副纤长身体的微微颤动,眉间不禁闪过一丝不安却又极快地舒展开。他拿起另外一只手盖在萧泽手背上,不厌其烦地安慰,“高考的压力人人都有,当初你有,我也有。承儿不自信,又格外看重舞院,心理包袱难免更重一些。既然发现了,我们想办法帮他排解就是了,你这样……可没帮助。”
爱人的嘴角藏着一丝促狭的笑容,萧泽有些诧异地偏了偏头,反应过来时,不禁又急又无奈地蹙辩驳,“我没有,你不知道,一特——”
“一天不练自己知道!三天不练观众知道,两分钟不练,你萧泽就知道!”彦霖接过话头不给萧泽说下去,这一套一套地念完,终于是逗得他无奈地笑了。
“起来吧,”钟彦霖拉着萧泽起身,推着他肩膀朝门口走。“天黑了,我自己睡怕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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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钟彦承?”
“到!”
钟彦承站在一群男孩子中间,听见自己名字,有些不自在地喊了声“到”。人群中仿佛投射过来无数道目光,老师抬头看了他一眼,低头在本子上勾了一下。
这是城郊综合艺术区里的一间舞蹈工作室,也是首都众多艺考培训机构中,数一数二的一家。这间工作室的老师兼负责人是萧泽哥的好朋友。今天一早,萧泽哥就开着车,把他带到了这儿。
“萧泽哥,我真的要在这儿上一周课?”早上副驾上的他有些局促地捏着身下的座椅,看着艺术区层层叠叠的广告牌和门脸渐渐在眼前展开来,心却一点点提了起来。
“嗯,今天试试?不喜欢的话,就少上几天。”
之前萧泽哥来问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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