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一直都充当着传话筒的身份。
这次苏折听在耳中没有那么抗拒,但还是有些犹豫,好半天才道:“知道了。”
说着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。
在他眼中,母亲坚强善良报喜不报忧,一直都是一位心思细腻的人,他对情爱方面表现出的抗拒,母亲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他也能看出母亲的自责,哪怕母亲从未对他说起过,但他能无形的感受到,母亲觉得是她不成功的婚姻导致了他现在这般对感情抵触的境地,所以才会时不时关心他的感情生活。
事实如此,但这完全不是母亲的错,在婚姻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她自己。
所以他也从未因为此事和母亲产生过口角,每次都是轻轻带过,对方瞧他不愿说也不会再追问,而是等再过段时间再旁敲侧击。
苏折胸前的口袋里还别着一朵闫观沧接到捧花中的一朵花束。
颜色不算艳丽十分素静,闫观沧当时红着脸,神态跟他整体的气势十分不搭,有些紧张的在他耳边道。
“你就像这花一样。”
苏折听后一愣,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比做花。
晚宴结束回去的时候,闫观沧坐在车内冥思苦想,到了苏折所住的公寓楼下,有些不舍但到底也没表现出来。
苏折也有些纠结。
最后苏折开口,“一起上去吧。”
闫观沧高大的身形一僵,猛地看向身旁的苏折。
苏折瞧着他,“闫总不愿意?”
怎么可能不愿意!
闫观沧解开安全带跟人下了车,然而今天进苏折家门比昨天还要不自然,但面上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对方家里他昨天就观察过了,没有客房。
这就意味着今晚两人要共处一室。
这么一想,闫观沧突然有些口干。
苏折则没在意那些,而是在衣柜中翻找新的衣物,毕竟闫观沧也不能一晚上都穿着西装。
随后拿着新的睡衣走了出来,“去洗澡。”
闫观沧伸手接过,也没废话跟着苏折去了浴室,苏折站在淋浴器给闫观沧讲着怎么使用后便走了出去。
先是到房间里换了套衣服,随后坐在单人沙发上思考着明天要不要带闫观沧回去。
但顾虑和弊端过大,一是两人刚在一起一天,二就是他不知道母亲是否会接受,毕竟同性婚姻合法也是近几年通过的,老一辈的家长大部分还是不接受的。
在不觉间时间流逝,就在苏折还在顾虑时,浴室里传来声响。
“苏折。”
苏折应了一声,“怎么了?”
闫观沧:“家里还有别的衣服吗?”
苏折:“没有了。”
苏折买的衣服一向都是自己合身的,没有太偏大的衣服,给闫观沧拿的已经是最大号的了,然而话落对方迟迟没有出来。
苏折先是敲了敲门,见里面没回应后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,谁知刚走进去就瞧见男人低头扣着胸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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