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你妈一样贱!如果不是她贱兮兮的非要跑到城里来能死吗?!活该!谁让她命薄,短命鬼怨谁?!拉不出屎还怪茅坑不行吗?!”
“我艹!张婷!我去你妈的!你别以为我好欺负!!”
江潮一拳打在了女人的鼻梁骨上,直接把对方鼻骨给打断了。
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哀嚎,痛苦的捂着流鼻血的鼻子蹲在地上打鼓。
而听到惨叫声的护士赶忙跑了过来,拉开了两人,扶着张婷急急忙忙去急诊室处理伤口。
江潮则是甩了甩手上沾的鼻血,骂了一句“晦气”,抬头看向手术室。
正巧手术室的灯灭了。
走廊内响起医生的传唤声:“谁是江权的家属?”
“我是。”
江潮赶忙走了过去,就看到浑身插满管子的江权被医生推了出来、心里特别不是滋味。
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扬言与他断绝父子关系、虽然这个男人在有了江夏后处处看他不顺眼、丝毫没有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,但是当他得知江夏并非他亲生后,他便对江权所有的恨一扫而空。
今日,他并不是来看望江权的,而是来谢谢对方提供的一丝血脉,从今以后,他江潮就彻底脱离这个家了。
——无论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也好、虐|待他的继母也罢,亦或者是曾经爱过失望过的江夏,他都决定丢弃了。
所以在他在将男人推进了监护室后,仅仅是看了最后一眼、双膝跪地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后便毅然决然的离去了。
当双脚踏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,江潮泣不成声。
——从今天开始,他真的没有家了。
——也罢,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家,所以无所谓了。
江潮抬起头,看着渐渐转暖的太阳、看着万物复苏的大地,牵起一个淡淡的笑。
永别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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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另一边,唐羽生日宴会上。
沈瑞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了过来。
他一睁眼,就看到了一张洁白的背冲着自己。
沈瑞难受的用手拍了拍脑门,整个人都感觉要虚脱了,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那脊背,沙哑着声音道:“江潮,帮我倒杯水来……”
“好的,沈总。”
身旁的人起了身,只穿着一只平|角|内|裤。
沈瑞看不清那是谁,只感觉眼前模糊一片,就像得了白内障一样。
男人难受的不住翻身、不住揉眼,却怎么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。
唐羽接完水后回来看到床上难受的人赶忙按住了对方的手,轻声劝谏道:“沈总,别揉了,小心眼角膜脱落。”
沈瑞的手顿时停住了。
他听出来了,这不是江潮的声音。
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极为难看,试探性的唤道:“唐羽?”
“是我,沈总。”
“怎么是你?!”
沈瑞触电一样的从床上弹了起来,却因为全身酸软又摔了回去。
“你怎么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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