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茶叶喝似的,人家说这个茶叶是老人家送的。”
众人脸色突变。
老人家送的茶叶。
珍贵程度可想而知。
“大领导都舍不得喝,你傻柱祸祸了一大把,这不是浪费嘛。傻柱回了人家一句,我在轧钢厂食堂就是这么做的,想吃我做的饭,你就得供着我傻柱,还说这是行规,撂了一句厨子不偷,五谷不丰,还指挥人家让人家去找芝麻酱,说没有芝麻酱不能显示他傻柱的厨艺,砸了招牌算谁的。”
“这个傻柱子,他怎么这个时候泛糊涂,这不是自己找倒霉嘛?”
装聋的聋老太太也不装聋了。
手中的拐杖一个劲的戳着地面。
这要是傻柱进去出不来。
谁照顾聋老太太?
“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头,这位被傻柱当成是保姆的人,人家可不是保姆,是大领导的夫人。就因为人家说教了傻柱两句,傻柱说自己是轧钢厂第一大厨,大领导家收拾家务的保姆是没有资格说教大领导的,气的大领导连饭都没吃,直接轰走了杨厂长。”
聪明人都能想象到傻柱倒霉的一幕。
易中海无奈了。
聋老太太无语了。
“我放完电影的时候,去轧钢厂还机器去了,听说傻柱被保卫科的抓了起来,明天一早就移交派出所,杨厂长放话了,要严查傻柱这些年从食堂盗取的轧钢厂国有损失,就是一分钱也得找补回来。”
许大茂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身上。
傻柱不好过。
贾家两寡妇也休想好过。
谁让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全都进了秦淮茹和贾家人的嘴巴。
依着某些逻辑分析。
这就是同谋。
“秦淮茹,贾张氏,我给你们分析分析,傻柱带的饭菜按五毛钱计算,一个月就是十五块,一年十二个月,一百八十块,东旭死了四年半,咱们按五年算,整整九百块钱,傻柱贪污了轧钢厂九百块钱的物质。”
“傻柱贪污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?傻柱是傻柱,我们贾家是贾家。”
贾张氏一推二六五。
她是笨。
却也晓得贪污九百块是什么下场。
妥妥的奔着吃花生米去了。
一想到死这个字。
贾张氏浑身直哆嗦。
“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傻柱带回的饭盒进了你们贾家人的嘴,还跟你们贾家人有什么关系?傻柱是主谋,你们就是从谋,傻柱要是被枪毙了,你们贾家人也得跟着吃倒霉,还什么关系,秦淮茹和傻柱两口子,夫妻关系,你贾张氏就是傻柱的妈,昨天傻柱结婚喜宴上面,当着我们这些外人的面,跪在你贾张氏面前磕了三个响头,叫了三声妈,你还收了人家傻柱付给你的秦淮茹牌的租赁费用三块钱,你说你们没有关系,谁信?”
“噗通”一声。
贾张氏瘫坐在了地上。
浑身抖成了筛子。
被吓得。
秦淮茹虽然没有如贾张氏那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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